挺正常。
既然那些家伙都懂仪法,那么,献祭肯定也懂。
而献祭能献祭什么,就看他们的祭拜对象能承受什么,或者需要什么了。
能借邪道,借我之名,却不让我感应到,肯定不是一般小角色。
就像是有人借大兑国运,又借你之名,你却毫无所觉。
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,我也不知道对方怎么做到的。”
“夺道?”
“不是,哪怕我舍弃了邪道,若是有人要夺走邪道,我也一定会知道,邪道上烙印着我的名字,这是无从更改的真理,无人能改。”
“夺你名?”
“也不是,邪君二字,乃是道名,不仅仅只是一个荣誉,没人能夺得走。”
“那怎么回事?”
“我要是知道,就不用来找你了。”
“哎,你凭什么觉得我知道?”余子清叹了口气。
“你可以去问问山君啊。”
“你怎么不去问?”
“我怕他心血来潮,把我留下。”
“……”
余子清无言以对,说的好有道理。
余子清只能转移了话题。
“说说你现在的修行怎么样了吧。”
“还行,进行的很顺利,按部就班,主要是七阴大王可能已经察觉到一丝异样,但他还是没露头,才能给我时间。”
“行吧,你最好上点心,这事不解决,早晚会影响到你。”
邪君郑重的点了点头,要不是怕这个,他才懒得到处跑。
作为炼气支线赛道邪道的开辟者,他本就不太可能完全跟邪道撇清关系了。
邪君悄悄的离开。
余子清继续坐在原地喝茶,桌子表面,忽然有一些痕迹变得很显眼,余子清望去,这是桌子妖怪给传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