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还有被盘问的时候,眼神也是麻木等死的样子。
来人进入房中搜查,只看到了冷灶,看到了锅内长毛的残粥,米缸里的米连底部都盖不住。
穷的叮当响,什么有价值的都没有了,他们也就没多问。
这种人,他们最近见的太多了,他们也一样麻木了。
战乱之下,只有鲜血会显得特别鲜活。
余子清暗叹一声,离得远的时候,听的再多,也没有亲自来一趟感受的真切。
又等了几天,脚下这座城池初步稳定下来之后,终于听到了消息。
外面有人在喊,明日午时,要当众杀了当初不战而逃,弃城逃走的那位中郎将,大家没事的都去看杀头。
看杀头,算得上是这些边民难得的娱乐活动。
第二天,余子清没敢来太早,他到地方的时候,这里已经是比肩接踵,乍一看跟赶集似的。
目之所及,大部分的人,似乎也没在乎什么看杀头,都忙着赶集。
这把余子清看的一愣一愣的。
一边在赶集,一边在忙着布置刑台,到了快到午时了,二皇子被人簇拥着出现,老宋也出现之后,人群才稍稍安静了下来。
余子清觉得,这些人恐怕只是趁着这个时间,中场休息一会儿,完事了就会继续赶大集。
刑台之上,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,但是表面上看起来,也没有受什么伤,没有遭到什么酷刑,头发似乎都重新打理过了。
他只是麻木的跪在那里,面无表情,一副引颈就戮等死的架势。
又臭又长的宣判,罗列罪名,念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,这边时间也快到了。
军中之人上前,验明正身,若是寻常军法处置,到此就足够了。
二皇子看了看一旁看戏的宋承越,道。
“宋大人,验明正身一直都是锦衣卫来做的,此贼子也非单纯的军法处置,有劳宋大人了。”
宋承越眉头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