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我们的事,你最好不高告诉任何人,懂吗?”
“这个我懂,卿兄放心。”
聊完之后,苏离带着空的法宝离开,余子清站在原地,目光深沉。
他对挖掘辛密很有兴趣,但对危险没兴趣。
所以,他给雷誉传了个信。
“我最近没空,帮你破开防护可以,但一起探索就算了。
你到时候探索完了,有什么收获,让我选三样就行,其他的不用了。”
不管雷誉,或者雷氏到底想干什么,无所谓的。
只是去帮忙撬个门,别的我不管,你们爱探索什么去探索,爱挖掘什么就去挖掘吧,我等着吃瓜就行。
飞舟再次从布施镇北上。
等到余子清离开的第二天夜里,一个黑袍人出现在排毒养颜会所的侧面。
黑袍人手捏印诀,悄无声息的让阵法防护上的一个基点,慢慢的扩大到足够一个人同行,但是此举却没有影响到阵法本身的运站。
他脚不沾地,离地三寸,踏空而行,一路来到后院的石桌附近时,他停了脚步,从怀中拿出一面玉镜。
而后再次伸手在袖中一抓,一个四阶的鬼物,被他压缩成一团,化作一个长着鬼脸的圆球。
他将鬼物按在玉镜的背面,那鬼物的脸上带着惊恐和绝望,慢慢的消失在玉镜之中。
而后,便见那玉镜的正面,一圈圈涟漪扩散开,倒映出小院内部的景象。
那些景象都在飞速的倒退,直到里面的倒影变成白天,里面出现了余子清,坐在院中,独自喝茶的身影时。
玉镜上清晰可见的倒影,便开始变得模糊,一圈圈涟漪随之浮现,整个玉镜表面,都开始被黑色沁染。
而他体内的力量,此刻也仿若开闸放水,被玉镜疯狂的抽取。
他的面色微微一变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