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胳膊腿,应该也下不了矿,后天开始,你就跟着那几个老娘们干吧。”二憨憨笑一声,转身离去。
余子清拿了热水,嗅了嗅之后,拿出褡裢里跟石头一般硬的干饼,从干饼边缘慢慢的泡,泡软一些就小口小口的吃点,然后在继续泡。
感觉不太饿了,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,才继续泡了一些,让老羊起来吃点。
“老先生,先吃点东西再睡吧。”
老羊稍稍吃了点之后,那前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,在地上划拉出几个字。
“一刀斩开,皮上两寸,入皮下半寸,一分不能差。”
说完,生怕余子清不清楚,拿蹄子在喉咙下面比划了半晌位置。
余子清稍稍一琢磨。
“老先生,你这是要破开邪法么?没法一次破开,分次来么?还能这样?”
老羊点了点头,还自己去褡裢里翻出之前切肉的小刀,咬着递给余子清。
“这样能行么?”
老羊也不废话,直接倒在地上,仰着头,一只蹄子指着需要被切开的位置。
“这么急么?要不先修养些时日再说?”
老羊踹了余子清一脚,继续仰着头,等着被割开喉咙。
余子清翻手握着小刀,比划了一下深度和位置,以他的刀工,应当是八九不离十了。
刀锋落下,老羊喉咙上忽然多出来一道两寸长的血口,深入皮下半寸,尺寸刚刚好。
老羊闷哼一声,硬挺着一动不动,任由鲜血涌出,但是不过两三息,便见那处伤口上乌光涌动,伤口重新愈合,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痕迹,老羊也从地上爬了起来,嘶哑苍老的声音也随之响起。
“剥皮之苦,我现在的确未必能受得住,可是斩开横骨,却还是能扛得住的。”
“老先生,这招你之前可没给我说过。”
“我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