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与范太保。
“两位老大人,”史尚书道,“能不能再劝劝皇上?造反之说,一定不简单。
十几年了,自从先定国公病逝后,我们好不容易才打过了鸣沙关。
西州城它就在眼前了!
这时候说什么反叛,不是动摇军心吗?”
范太保慢悠悠道:“那圣旨已经送出去了,该动摇,这会儿早摇着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史尚书一时也弄不清他的立场,尴尬地笑了笑。
黄太师道:“能劝的都劝了,只能尽力而为。”
说完这些,黄太师与范太保背着手,一块踱出了大殿。
刘献安抱着他的乌纱帽,从地上爬起来,重新戴好,与三司众人互相拱了拱手。
另一厢,皇上快步走进御书房。
纪公公跟进去,小心翼翼伺候。
皇上换下了龙袍,问:“邓国师的伤好些了吗?”
“好得差不多了。”纪公公一面说,一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在他看来,邓国师那身伤,根本不算什么。
二皇子气头上,打得是凶,可殿下又不是厉害的练家子,拳头下去,只见淤青,不至于伤筋动骨。
邓国师挨了一通打,看着惨而已。
只不过是太过丢人了,才借口养伤,不愿意出门而已。
反倒是二殿下,事后在御书房外又跪了大半个时辰。
跪是跪了,错自是不认。
换作之前旁的事,赵启无论出去后多么阳奉阴违,该在御书房里低头时,从不硬着来。
挨骂就挨骂,挨罚就挨罚,左耳进右耳出的,他也不在乎。
只这一桩,他咬牙切齿不认错。
在纪公公看来,二殿下说得也是。
那邓国师躲在背后,让徐六出面祸害皇子妃,一口一个中邪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