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然嫁个了睁眼瞎,她一个眼明心明的,干脆当一个闷葫芦。
看出来了也不夸!
因而,秦胤今早起来,忽然间得了妻子一句“气色真不错”,虽然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的阴阳怪气在里头,但肯定是夸为主、损为次。
秦胤自己照照镜子,也能看出那么一点儿端倪来。
永宁侯越想越高兴,道:“阿鸾的符好使,强身健体,祖父浑身都有劲儿。”
秦鸾笑道:“哪里的话,依我说呢,是这门本就不合您心意的亲退了,您心情大好,又不似前两天那般不踏实,真真正正把心放到了肚子里,睡得好了,自然气色好。我那几张符纸,不过是日课画的,哪有什么功效。”
永宁侯哈哈大笑。
这是谦虚呢!
没有一点儿真能耐,能把那晋舒儿弄傻了?
有本事的道家人,随便画的符纸,都有效果在其中。
“这几日踩木桩,踩出什么心得了?”永宁侯谈兴极好,“要不然你给自己备张身轻如燕的符?”
秦鸾哭笑不得:“您自己就是习武之人,练武哪有捷径可走?”
永宁侯爱听这话。
无论什么本事,都要用在正途上,投机不可取。
阿鸾行事就是“正”。
这么正的长孙女,要是嫁给那不知脚踏实地为何物的二殿下,才是毁了。
短短时间,几句交谈,秦鸾把秦胤说得心花怒放。
整个花园里,都能听见老侯爷爽朗的笑声。
忽然间,秦鸾话锋一转:“祖父,定国公的身世,你知一二吧?”
永宁侯的笑容凝在了脸上:“这话可胡说不得……”
秦鸾没有给祖父顾左右而言他的机会,道:“这次能抓到二殿下的把柄,全靠定国公相助,既是利益交换,我也应当对他所求之事给予回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