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
季氏也从瞠目结舌中回过神来,知老夫人在气头上,根本不敢触霉头,只在背后朝秦鸾打手势、示意她跟上,自己则闷着声跟上去。
秦鸾已经收回了符灵,自不用待在这儿。
垂着眼与各位老夫人、夫人行了礼,她也随着走了。
东家无心宴客,客人们更不好待着。
愕然慢慢化作了担忧,一时面面相觑。
晋舒儿这事儿,安国公府怕是不好收场了。
永宁侯夫人出了名的好面子,今朝颜面扫地,定然气得不轻。
原就知她不喜长孙女,偏“长孙女婿”被人以这种方式抢走……
没看那孩子被祖母吓得亦步亦趋、不敢吭声了吗?
这可真是。
造孽哦!
安国公夫人带着儿媳,硬撑着,送了客。
脚不沾地瞎忙乎,根本不敢停下来,一停下来,那雷劈似的画面涌入脑海,恐就站不住了。
可事情,总会忙完的。
安国公夫人死死拽着世子夫人的胳膊:“走,去西院。”
婆媳两人互相支撑着,寻到西院。
晋舒儿躺在榻子上,两眼直愣愣看着屋顶。
她到底是怎么了?
好像在一团迷雾里走了好几天,浑浑噩噩的,清醒过来时,身边全是人。
心中像是浇了油,火星子噼里啪啦,让她把不敢出口的真心话都说了出来。
每一个字,都是她想的。
每一句话,都不是平日里她会说的。
真的说出来了,看到所有人那么惊讶、那么慌乱,她不止不怕,反而还有些痛快。
说真话,可真太痛快了!
“舒儿?”世子夫人颤着声问,“你和二殿下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闻声,晋舒儿缓缓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