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祖父也在营中,”秦鸾分析着,“当然,祖父那儿,亦得等个适合开口的时机。”
林繁赞同道:“我并不急切,秦姑娘自行判断机会。”
从父亲去世到如今,已经太多年了。
林繁很清楚,着急并不能解决问题,也不是使多少劲儿,就能有多大成果。
就像找东西似的,怎么翻都没有踪迹,若不管它,不知道什么时候,它就冒出来了。
灵光一闪,心领神会。
又或许,母亲与姑母亦在等待一个时机。
两人敲定了这一桩,就只剩下另一桩了。
“安国公府的二姑娘,是晋舒儿吧?”
秦鸾幼时体弱,后又离京,对各府的姑娘们印象不深。
勉强记得个名字,也是因着安国公老夫人与祖母颇有交情,曾带着两位孙女来过侯府。
见林繁点头,秦鸾道:“印象里,她胆子小。”
闻声,刚稳住脾气的钱儿从墙后探出了头。
晋姑娘胆小?
姑娘莫非故技重施,也绑来西四胡同试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