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他们赤衣卫还不至于无聊到去管姑娘们做什么装扮,只要不违了法纪,爱穿什么都行,林繁更关心秦家兄妹绑人一事。
秦沣刚才并未仔细解释,但神色中没有一丁点心虚,秦鸾亦是沉着坦荡……
林繁心中有了判断,比个了“请便”的手势。
秦沣见状,从妹妹手中接过灯笼,引她去东屋。
既是让林繁做个见证,秦沣与秦鸾说话便没有避着他。
“绑里头了,”秦沣道,“怕她吵闹,拿帕子堵了她的嘴。”
秦鸾往屋里看去。
这间东屋塌了半边墙,说是屋里,其实也透了风。
好在梁柱没有大损,宝簪被绑在柱子上,也撼动不了这屋子。
年轻的丫鬟不止被塞住了嘴,连眼睛也绑着布条,许是察觉到“绑匪”靠过来了,她激动地挣扎起来。
秦鸾上前,解了布条,又拔出了帕子。
口不再被堵着,宝簪拼命想大喊呼救,只是喉咙干涩,不止叫不出声,反倒是忍不住阵阵干呕。
好不容易缓过气息来,眼睛也适应了,她就着那点儿的灯笼光,看向几人。
一个眼生的道姑,一个眼熟的公子,另一个站在边上,光线不明,看不清楚。
“你、你们是谁?”宝簪凶巴巴的,声音却在抖,“这是哪里?你们绑我做什么?快放了我!不然忠义伯府要你们好看!”
“知道你是忠义伯府的,还知道你是伯夫人跟前的,是冯嬷嬷的侄孙女。”秦鸾半点不着急。
如此慢条斯理、冷冷淡淡,让宝簪不由愣了下。
而后,她想起了冯嬷嬷这几天挂在嘴边的道姑。
自打拂尘从鼻尖过,冯嬷嬷的喷嚏就一直没有止,阿嚏阿嚏个不停。
伯夫人嫌弃得不得了,都不让冯嬷嬷近前伺候了。
冯嬷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