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——”罗子文看她气急败坏,不由愣了一下,刚想问她何出此言,姚守宁很快又如泄了气的皮球。
“算了。”她是愿者上勾。
有句老话是对的,无欲则刚。
如果她对孟松云无所企图,那么他纵使想要使坏,依旧无计可施;相反之下,她确实有心想要求助于孟松云,那么自然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了。
“……”姚守宁想到这里,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
好在她性情豁达开朗,并不是易钻牛角尖之人,很快调适了自己的心态,接着又问:
“罗大哥,我失踪几天了?今日几号了呢?”她临离开时,柳氏的身、魂分离,正在疗伤之中:
“我娘的伤势好些了吗?我姐姐的肚子可发作了?”
她一连问出数个问题,率先关心了家里人的身体,才再问:
“世子呢?当日我走得急,他如今怎么样了?”
“守宁小姐先别急。”罗子文被她一连数个问题砸得苦笑,道:
“这些话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,如今你平安归来,家里人肯定很急了,外头巷道之中停了一辆马车,不如你先上车,有话我们路上边走边说。”
“好。”
姚守宁点头应了一声。
当日孟松云是从废院内将她带走,此时也将她送回废院之中。
那院子大门已经被彻底拆除,围墙都敲了一半,将原本逼仄的巷道拓宽了许多,也正因为如此,她刚一出现在小院,外头留守的罗子文便很快就发现了。
马车停靠在当日陆无计曾停车的地方,对于姚守宁来说,这几日经历也算曲折,能平安归来也是冒险的结果,此时再见马车,她不由生出片刻感叹。
但她只站立片刻,便将心中的念头压下,自己弯腰爬上了马车,罗子文也坐上赶车之位,喊了一声:
“守宁小姐坐稳了。”
她应了一声,也不关门,就这样也罗子文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