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了许多的人。
这些灾民失去家园与亲人,处于人性与兽性的挣扎之间,此时不过是强行压抑。
他们心中积怨已深,只差一个引子,便会一点就爆。
郑士也曾做过军士,眼力、能力都不差,一见此景,便知不妙。
他双手用力,顾不得拽伤人,用力将那大喊的流民扯了下来:
“滚!”
那人被丢落下地,却不死的想往车上爬,嘴里一面大喊:
“凭什么老爷们有饭吃、有衣穿,出行有马车,还有人侍候——”
郑士张开双臂拦在马车前,警惕道: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想要吃饭,想要衣穿,想要钱,想要家,想要女人……”
“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郑士心急如焚,重新坐上马车,想要脱困。
周围的流民表情逐渐不对劲儿了,车里坐的是姚家三位小姐,他担忧出事。
“老爷们行行好,给点钱吧——”
那人也不理睬郑士的话,只不怕死的往马车前撞。
有了他的举动,其他人也跟着围了上来:
“老爷行行好,给些钱吧。”
“给点钱——”
人越来越多,城门被封,四周逐渐围来人。
马匹被围困在中间,不安的甩着蹄子。
郑士甩着马鞭,逼这些人后退。
但这些流民骨瘦如柴,各个烂命一条,自从洪灾之后,朝廷视他们如累赘,他们游走于街道之间,夜里时常游荡,有时成群结队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朝廷无力解决这些问题,暴乱渐渐产生,有时夜巡的士兵都不大管。
只是白天的时候,他们仍如羊群一般沉默、乖顺,今日封城之事仿佛触发了这些人的逆鳞,情况慢慢开始失控。
“守宁,怎么办……”
苏妙真坐在车中,也感觉情况不大对劲儿。
姚婉宁面色发白,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