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还有劳烦的地方,还请不要拒绝。”
他与两位官差说话,却分了一些注意力在内庭之中。
此时冬葵收拾了内室,提了污水出来倒进院子。
‘哗啦’的声响中,庭院里蓄积的水一下荡了开来,缓缓往四周流去。
灯光下,水波粼粼,姚若筠心中生出疑惑:虽说昨晚下了大雨,但今日白天来姚婉宁院子时,院中水迹早就半干。今夜又没下雨,这些水是从何而来的?
不过这个疑惑转瞬即过,还没来得及细想,注意力便被那两个差人吸引走了。
柳氏见儿子送人出去,松了口气的同时,又深呼了数口气,同时转入房内。
屋里地面已经被收拾干了,冬葵有些不安的捧着柳并舟的字,说道:
“恐怕这些老太爷的字画毁了。”
“毁就毁了吧。”
柳氏看了一眼,说道:
“画是死的,人是活的,只要人没出事就行。”
至于字画被毁虽说有些可惜,但她已经给柳并舟去了信,只要柳并舟一来,写多少字画都成。
有了她说的这番话,冬葵松了口气,连忙将字画抱出去处理了。
此时空闲下来,柳氏有些怜爱的摸了下姚婉宁的脸,替她将一缕秀发别到了耳后,轻声的问:
“今晚有没有将你吓到?这会儿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事。”姚婉宁摇了摇头,微笑着答应:
“有守宁陪我,也没怎么吓到,娘就过来了。”
柳氏点了下头,又看了一眼小女儿。
晚上吃饭时,她吵着要跟姚婉宁睡,当时柳氏还有些气她不懂事,此时又庆幸,幸亏今夜姚守宁在大女儿屋中,算是十分警醒。
她注意到了姚守宁包扎起来的手,叹了口气:
“下次不要随便拿刀,这两日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