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那先前还面色冷淡的黑衣少年此时一扫之前的疏离,大步按剑往二人的方向走了过来,含笑开口:
“就是不知你的家人受惊了没有。”
姚翝满头的大汗,见他逼近跟前,一时之间头皮发麻,躲也不能躲。
这少年身份尊贵,看起来并不好惹。
最重要的,他救了自己的家人,这是一个天大的恩德。
姚翝的身材高大且又强壮,但面前的少年比他还要略高一些,再加上他身后神色冷肃,且又虎视眈眈的铁甲的存在,给了他极大压迫。
好在那少年在离姚翝约两步开外站住,并没有继续往前逼近,这留的两分余地令得姚翝紧绷的心神一松。
“此地出了案件,下官的妻女胆小,这些事与她们无关,还请让下官将她们送离此地再说。”
他挤出谄媚的笑意,软塌了挺直的腰,拱了拱手,低头恳求。
黑衣的少年还没有说话,远处骑马而来的那为首之人便冷冷的笑了一声:
“不准走——”
他的语气冷硬,带着刑狱之人特有的煞气。
先前还在卑躬屈膝的姚翝一听这话,眼中凶光一闪而过,弯躬的腰身一下挺直,下意识的按住了腰侧的长刀把手。
他为人善钻营,也懂得见人低头的道理。
若他一人在此,被人刁难辱骂,他还能嘻嘻哈哈面不改色。
可此时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妻女,要是他妻女有难,他是敢拼命的!
“怎么?”
马上的楚少中一见姚翝动作,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:
“一个小小兵马司指挥使而已,还敢跟本官动手不成?”
说完,又大声的道:
“凡涉及此桩案件的人,无论男女老幼,一概不准走!若有私自走脱者,以逃犯论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