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如柴的老头儿却只顾着拿扇子抓后背的痒,任凭众人催促,却也并不出声。
众人一面笑骂,一面又只得唤来小二,再添茶水。
达到目的之后,落叶先生精神一振:
“只见王家后生将与胡姓女子夜合一事一说,耳旁便听到一道女子阴冷的笑声:‘哼!你这男人,不讲信义!’”
“那王家后生其实到了后来,也猜测这胡姓女子不是人。”
“毕竟正经人家的小姐,如何会夜里出行,天明方去?”
“他也曾明查暗访,想查找附近姓胡的大户人家,却并没有探听到与女子相关的半点儿来历。”
“如此一来,王家后生便心中生疑。”
“再加上时间一长之后,他的身体开始逐渐不大对劲儿,长满了浓疮恶疾,时时白日里难以起身。”
“他对这胡家小姐开始感到畏惧,言谈之中透出想要与她一刀两断的心。”
“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,那胡家小姐便只当听不懂王家后生的话,每日仍是夜晚来,天明去。”
“每每来时,王家后生便情难自已,而她一走,便疾病更重。”
“王家的人仿佛并不知道,夜里曾有个女子前来与王家后生幽会,数日之后,王家后生情况越发恶化——”
那落叶先生不愧名满城北,确实将故事讲得头头是道的。
柳氏却觉得这样的故事并不大适合自己的两个女儿,她皱了皱眉,正欲唤人,却看姚婉宁也捧着茶杯,似是听得出神。
她病了很多年,性情贞静,倒很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。
想到这里,柳氏顿了顿,接着就听那说书人接着道:
“今日本想和盘托出,以讨求活命,哪知话刚说完,便似是听到了那胡家小姐的冷笑声。”
“‘当日你曾亲口说过,若有违誓言,不得好死。’女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