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利的心中是一片懊恼。
“并没有丢失银两。”
苏阳回过头来说道。
木匠铺的伙计走到近前,凑到苏阳耳边说道:“若是没有丢失银两,先生就把他放了吧,他在我们城内是有名的无赖,在衙门里面也有关系,先生租的又是他的房子,真打官司,这胡搅蛮缠,待到先生真将他送入牢狱的时候,相信先生的银两也都要没了。”
现在的衙门,若无银两引路,状纸就来不到县老爷的面前,而后差役,书吏,师爷层层送礼,审案之事又是经年累月,案件中稍微有一点口供生变,都要花钱打理,改口润笔,如此是直将人骨髓掏空,县老爷方才放人。
故此这事件不能告官。
“那怎么办?”
苏阳问道。
“通常都是打一顿,只要别将人打死就成。”
木匠铺的伙计说道。
这话刚落音,苏阳已经握着拳头对苏利砸了上去,三拳两拳,就将苏利砸的口鼻淌血,抱着头逃了出去。
木匠铺的伙计又给苏阳说了几句话,不过是让苏阳小心,最好退租此地,找一个老实人家租进去,否则住在这里,这苏利肯定是会找回来的。
“我还怕他不回来呢。”
苏阳笑着将伙计送出门去,回头将木料平放在地,便进屋前去拿刀,准备着手处理木料,凭借自己所有的木匠知识,以及在现代所知的大门构造,好好的造一个门。
“这里的租客呢?”
还不等苏阳从里屋出来,苏阳就又听到了外面有人在叫,手中拿着蝎刀出门,看到了在外面站着一人,穿短褂短裤,身上一身肥膘,年龄约有二十来岁,看起来倒挺老成。
“这不是刘屠户家的壮实吗?”
苏阳看到这人,倒是认得,他家是城东卖肉的,这两日苏阳在那里买过肉,和他打过交道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