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叹息,目送风印渐渐远去的背影,忍不住的慨叹不已。
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
风神医虽然修为辩驳,但这份为国为民的仁心侠骨,端的唯有侠之大者能够描述!
嘴唇上下各有一排深深对称牙印的费心语还在呼呼大睡。
何必去叹口气:“这货,之后肯定是要蓄须的……而且胡须长出来之前,万万不能露面,出现人前也得蒙面才行。否则让京中的姑娘小姐们听说这家伙居然被男人啃成这样,估计没人愿意和他亲嘴……那光棍儿就打定了。”
正在叹息着。
只见远方白衣飘飘。
孔高寒已经如飞而来。
“怎么样了?”
“没事了。”
“这不是费心语,怎么了?”
“受了点轻伤,已经无妨了。”
孔高寒不敢怠慢,急疾上前观视究竟,搭眼瞬间不禁倒吸一口冷气:“这叫受了点伤?怎么就无妨了,胸口都这样了,肚子这不是……刚缝上?还有这嘴……”
“这还能活着?嗯,竟在渐渐痊愈?这……真的无妨了?”孔高寒震撼了。
何必去露出一个高傲的表情,背负双手,用淡淡的口气说道:“老夫说无妨,那就是无妨了,刚才,风神医来过,自然起死回生,妙手回春,你瞎震撼个什么劲,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能不能有点出息。”
“风大师来过?”
孔高寒旋风般转身,游目四顾,似在寻觅仙踪逸影:“是他救了费心语?我说呢,除了他谁有这等通天手段?尤其这腮帮子上空心树枝插孔灌药的手法,看似匪夷所思,实则别具匠心,实在可惊可叹,让老夫叹为观止,茅塞大开……”
“他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
何必去道:“风神医是什么人,飘然而来,救了费心语之后,也就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