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探案,缉拿凶手从来都是执笔人职责所在,你这家伙跑出来凑什么热闹?
成天拿着秦淮河的规矩来说事儿,有意思吗?
他正准备开口,想要强行将场间局势拉到自己的主场上来,李三思却是忽然沉声回应道,“我同意!既然事情发生在这座花船上,死的也是秦淮河的花魁,交由你们来处置理所当然。只是我有必要提醒一句,此间无数人在场见证,若是最终凶手没有得到应有的惩戒,那么从今往后,秦淮河的规矩,在世人眼中就是个屁,再不要拿出来当做约束人的标准。”
闻言至此,冷长空觉得很是意外,显然没想到凤起小老弟竟然这么好说话。
虽然不解,但初代逼王对自己的二代接班人向来很是信任,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自己自然不能与之唱反调。
所以很快,他便自半空而退,只是表情仍旧冷酷到不行,手中那把重剑也未归鞘,看样子仍保留着出剑的可能。
李三思见逼王似乎有些不爽,便凑近他轻声道,“冷大哥,花魁之死非同小可,尤其背后牵扯到平秋候,只怕就算执笔人和刑部联手,也无法深究其责。所以必须得让秦淮河的幕后大人物亲自出面,才有可能彻底扳倒平秋候。此人不除,兄弟我怕是永无宁日啊!”
逼王闻言顿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随即问道,“秦淮河背后的大人物究竟是谁?竟能与平秋候扳扳手腕?”
李三思愣了一瞬,“冷大哥,你该不会还没猜出来吧?”
“啊?猜出什么?”
逼王见小老弟似乎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一丝质疑,不由有些尴尬。
他刚想找机会搪塞过去,老鸨的声音却已从身侧传来,“放心吧,李大人,秦淮河的规矩在这里,几乎等同于大魏律法,若真是宋缺杀人,他必然要偿命。”
说完她的目光顿时落在蠢蠢欲动的中年男人身上,“别让人看笑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