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秦淮河的规矩罢了。
顺便想看看,在姜明和白飘洋这俩官二代,富二代的威胁之下,有没有那么几个特立独行的公子哥能够站出来,替自己摇旗呐喊几句。
若真有的话,自己这已经多年未曾惹人的身子,倒是可以许他尝一尝。
可惜,这些平日里自诩能够顶天立地,一柱擎天的公子哥们,却在此时软的不像样。
丢尽了男人的脸面。
老鸨笑了。
依旧风情万种,却少有的带出了一丝嘲讽之意。
她没再说更多的话,今日的事情,权当是一场闹剧好了。
至于日后那些可能会落至秦淮河的报复,她也只当是一场笑话来听了……姜明和白飘洋这俩二世祖不懂事也就算了,难道白万两和姜子瑜也不懂事?
以他们的身份,只怕早就打听清楚秦淮河的背后站着是谁了吧?
要不然以白万两的生意头脑,三百六十行他几乎全占,却为何独独缺了个利润极高的青楼妓院?
说白了,就是不敢和秦淮河背后的那位爷做竞争啊……
想到这里,老鸨反而有些同情起姜明和白飘洋了。
若是他们各自的老爹知道自家儿子在秦淮河中如此嚣张跋扈,试图挑战这里的规矩和威严,只怕一顿结实的板子肯定是少不了的。
搞不好还要关个禁闭,杀杀他们那不可一世的威风。
一时无话,沉默中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就在老鸨收拾心情,准备重回正题,再次下令将局外人一般的卓青冥缉拿归案时。
一个低沉中带着几分性感的声音很突兀的响起,“大魏儿郎千千万,今日聚于此间亦有千百人,看上去个个人模狗样,却不想全都是畏惧权贵的草包!”
声音不大,语气中却带着极浓的批判意味。
这一句话,几乎将大魏朝的所有男人都得罪了个遍。
刹那间,本已无比安静的秦淮河二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