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,摆明了是想罩住那俩执笔人。
这个时候自己要是还站起来搞事情,跟找死没什么区别。
略一思忖,雷爷只能暂时保持低调。
他望着冷长空和李三思的背影,暗暗发誓,等走出了这座花船,离开了秦淮河,自己一定要找机会出了这口气。
他这刚一坐下,落在自己身上的武道气息便瞬间消失。
偏角处的中年男子也已不见了踪影。
那名小厮站在原地等待了片刻,确定执笔人的这两位爷没什么吩咐过后,便也转身回去向苏姬娘子复命。
脚步声逐渐远走,沉闷且有节奏感。
二楼的整片境域依然保持着安静,似乎在为第二排的这两位不速之客默哀。
此时不仅雷爷对他二人心有不满,周围的其他嫖客同样很是不爽。
在场众人哪个不是大魏朝有头有脸的人物?
就这他们也得老老实实的靠边坐好,不敢落座第二排。
执笔人的这俩二逼何德何能,竟敢毫无顾忌的坐下去,这胆子是有多肥?
一时间压抑的氛围中肃杀之意渐起。
若非秦淮河早早便立下规矩,说客人之间若有争斗,要么寻第三方调解,要么离开花船后再私下解决,绝不可在此胡乱开战,只怕早有人冲上去挑战二位逼王的权威了。
冷长空坐下之后将重剑解下放到了一边,调整好坐姿后便准备好好欣赏平阁之间的那一曲“情人谣”。
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发现此间气氛的不对劲,以为在场诸位都是在等着自己过来,所以才如此安静。
他淡淡一笑,云淡风轻,心想这排面也太足了些。
积蓄的逼气终于无法再压制,随着时间的推移悄然散露。
片刻后,逼王鬼使神差般的站了起来,跟脱缰的野马似的,李三思拉都拉不住。
感受到所有目光全部聚焦到自己身上后,他举杯向前,大声说着些场面话,“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