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与剑圣大人谈判的好像就是这个小跟班吧?不对,应该说是小铜牌!参与谈判的是一枚小铜牌!叫什么来着?好像姓李,叫……什么三思的?”
“庆阳君,你也太无聊了些吧?竟然跑去看那等无聊的谈判,有那功夫来这秦淮河听曲儿喝酒玩女人不香吗?”
“说的好啊!管他小跟班还是小铜牌,都是卑贱不入流的小角色,不值一提!”
“就是!庆阳君,不是我说你,你怎么还称呼那个杀千刀的洛无双叫做剑圣大人?要不是他一剑分流秦淮河,毁了无数花船,咱们现在至于落魄成这样吗?”
“说的极是!什么狗屁剑圣大人?自己不玩女人也就算了,竟还落剑秦淮河,搞得大魏朝一半的男人都没乐子,花船里的姑娘差点集体失业,简直可恨!”
“……”
或许是觉得那个小跟班实在没什么好多谈的,话题很快便转到了远去的剑圣身上。
大多数是以抨击怒斥为主,偶尔有些崇拜剑圣的公子哥站出来反驳,也总会被更强的呼声给压下。
纷闹声再起,声势渐大,于两岸随风飘散,传出很远。
倒也不失为秦淮河开业以来最独有的一段八卦。
却说两位门神见到那个微不足道的小跟班站出来时也很意外,他们没有多话,一边暗自调息,将体内武道之力凝聚至巅峰状态,随时准备出手。
一边以秘术通知花船内的其他高手,以求尽快支援。
以他们的估计,冷长空教训小跟班的速度应该很快,至多不过一剑的功夫。
在那之后,若是全力交战,面对对方的六楼剑势,兄弟俩应该能撑上几柱香时间。
但要再往后,可就生死难料了。
此时对方剑意虽已默然回落,肃杀之意却并未减少半分。
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便是冷长空拔剑教训小跟班的血腥画面。
可等待片刻,那把重剑不仅没有出鞘,冷长空脸上的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