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张大明非常恭敬的声音。

“林先生，中午好！我早上的时候，突然听到一只喜鹊在枝头叫，我刚还在寻思，今天是要发生什么好事，原来，是您给我打电话了！”

这显然，是一句开玩笑的话。

非常的轻松，不经意还拍了一把马屁，同时，还能无形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。

不得不说，张大明能够创办出字母跳动这种大公司。

技术好，能力强是一方面。

另一方面，处理人际关系，也是一个好手！

当然，如果是一般人，张大明绝对不会如此讨好。

一来，林凡是字母跳动的第三大股东。

二来，他知道林凡不断增持、收购了企鹅集团和阿狸集团，如今达到了80%股份的恐怖地步！

企鹅集团和阿狸集团可以被收购到80%的股份。

那字母跳动呢？

张大明明白，林凡拥有无比可怕的实力，是自己绝对惹不起的人。

林凡没有去在意张大明拍马屁的话，直接道：“张董，可以帮我一个忙吗？”

张大明心头一跳，忙道：“林先生，您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