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傲,多吃一吃瘪,就能正视自己的内心情感了。”
老皇帝一脸‘朕是过来人,早已看透了一切’的从容笑意。
他刚才看到祝玉衡后。
便瞬间定下了激将熬鹰法。
呵!
小姑娘当初不愿跟着小十七回皇城。
一个多月过去,不还是屁颠屁颠跑过来了吗?
现在继续熬她一个月,用入骨思念来煎,用寤寐反侧来炸。
再桀骜不驯的鹰,都会服服帖帖。
想着自己的脏套路,老皇帝负手而立,眼眸中满是胸有成竹的火苗。
“唉,想我堂堂大秦皇帝,戎马一生,心狠手辣到上一任狼主都要顾忌。
到头来却要将一生的帝王才学,用到给小十七找媳妇上,真是……可怜天下父母心呐。”
老皇帝吹了胡须。
虽然是慨叹,但眼眸深处的愉悦,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。
当然。
老皇帝没有损失什么。
林七夜也没有损失什么。
只有祝玉衡受伤的世界形成了——
本以为。
马不停蹄赶到皇城,就能见到‘夏极’。
结果那个家伙居然跑去了青玄宗!
而且那老皇帝,真是让人讨厌。
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!
祝玉衡心中腹诽。
无奈之下。
只能在皇宫附近找了一家客栈,闭关苦修。
可惜皇城的每一处客栈,都临着繁华街道。
窗外车水马龙,闹市沸腾。
贩夫走卒日日叫卖,小孩儿在街道上打闹,相命者打着铁卦儿。
画舫在河面上一遍遍荡过,烟视媚行的女子莺啼婉转唱着曲儿,酒客或者书生,在船上左拥右抱,开怀畅饮……可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