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当即喝道。
“小秃驴说什么呢,你才是妖怪,老猪我是天蓬元帅下凡。”
吴名按住他肩膀,用心叮嘱道:“法海,万物生灵,并非非人即妖,若走上极端才是魔头。”
法海若有所思。
“哈哈老弟啊你怎么收了个小和尚做弟子?”
天蓬大笑着邀请他进洞中做客。
“不是,只是贫道捡来的。”
在云栈洞待了一夜后吴名便带着法海继续往西,不多时便走到流沙河地界。
眼中千瞳浮现,顿时在滚滚黄沙中找到了一道身影,颈项上果然挂着颗骷髅头。
“这厮能守在此处吃金蝉子九世,难不成是灵山给的一些补偿?”
他所知信息太少,无法推算出具体缘由。
但打碎琉璃盏打八百下就够了,还要每七日受穿心之刑,这就是妥妥的折磨了。
“道长,不知为何此地让我有些感伤。”
法海眼角止不住滴出泪水来。
大概是取经人既是他同门,也是背负东土佛门众多僧人期许的原因吧,吴名猜测。
“走吧。”
路上,两人恰好遇見一只妖怪捉人。
法海卻是主動冲了出去。
“妖孽受死,大威天龙!”
那是一头狼妖,这些天好不容易开了灵智下山吃个把人,没想到转头就遇上刚刚出道的法海,被一掌打碎了头颅。
“阿弥陀佛,杀生为护生,斩业非斩人,谢道长指点迷津。”
小和尚郑重的拜谢道。
吴名摸了摸他光頭:“你自己的缘法。”
不多时就至黄花观。
只是眼前之境却让二人惊愕不已。
那金鼻白毛老鼠精自离开黄花观后就一直寻摸着送什么礼物。
她进来在陷空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