赡部洲去,偶然觉得此地有熟亲,不想是老哥在此。”
“哈哈哈,莫多说,走走到老哥地盘怎么也得招待招待。”
二袁不曾想这便是天蓬元帅,怎么成了只野彘?
三人便随同天蓬一路入那洞中。
在石桌前坐下后,天蓬便从后房端出几块兽肉,拿了些野果,和一坛酒水。
“这洞中简陋比不得天宫,老弟莫要嫌弃。”
这洞中家业都是他接过那卯二姐的产业,坐吃山空,如今洞内却是近乎家徒四壁。
吴名自然知道个中关系,若二师兄继续下去恐怕就要食人过日了。
“老哥既是知晓我观中,怎的不到我处,可是不拿我当兄弟耶?”
天蓬晃了晃大耳:“兄弟说哪里话,只是老哥我不便远行,还请见谅。”
吴名却是不能见他被那狍鸮影响食人造业,便道:“那也不该不与小弟来个信儿,若有什么困难老哥只管张口。”
这却是说到天蓬心上,便与众人诉起苦来。
将它这百多年的放荡尽数抖落,说到伤心处更是放声嚎啕。
袁守诚二人不由捂住耳朵。
旧友相逢,便是一坛劣酒两个土碗,吴名与老猪也喝出一种琼浆玉液之感。
此正是:
兰陵美酒郁金香,玉碗盛来琥珀光。但使主人能做客,不知何处是他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