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看在赵国公的面子上,通融一二。”
然而,柱子的这个动作,彻底惹怒了黄中。
“我让你起来了?”黄中冷眸看向柱子。
柱子嘴巴发干,连忙再次跪下:“卑职一时情急,还望都督恕罪。”
“恕罪?”
黄中冷哼道:“我能恕你,军法恕的了你吗?来人,给我吊起来重责十鞭,老子倒要看看,还有没有人敢再来阻止老子。”
梅季看着黄中的这副模样,想要替柱子求情,却也不知怎么开口,他如何看不出来,黄中就是挑着柱子杀鸡儆猴呢。
试想柱子连赵国公都搬出来了,不仅没用,还被重责,其他人那还敢多说什么。
黄中见没人说话了,满意的点了点头,眼光一转再次看向已经被控制起来的柱子,随后又扫了一眼柱子一众手下憋闷的神色,他嘴角不屑的一勾道:“以为仗着赵国公的名头就能肆无忌惮吗?你当赵国公是我前府的左都督吗?你身为前府的都司百户,拿着右府左都督的令,来违我的令,你可真是好威风,以为仗着赵国公的名头,就能随便惹我吗?!”
黄中的声音带着怒火,其实柱子若不是福建都司的还好,可柱子刚好是他负责的地区,竟然还被违逆,这让他接受不了。
可谁也没有料到,黄中的那句话刚刚落下。
竟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道凌冽的声音:“不能惹吗?”
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惊讶。
不管是黄中所带来的人马,还是梅季的锦衣卫,亦或者柱子的手下,哪怕是驿站中的其他人,此刻全部人心头都吃惊的闪过一个念头。
谁啊?
在这种情况下,谁还敢直接挑衅这位威风八面的黄都督呢。
众人遁着声音找去。
只见正对驿站大门的方向,驿馆的二楼处,其中的一间房屋的窗户,自里向外全部打开着,一个穿着一身便装,样貌俊朗而眼神却沧桑的仿佛带着无数故事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