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去往了定国公府,他到了定国公府后,进了府中拉着定国公府的管家,好好念叨了好一阵,待足了时间,这才从定国公府离去。
当这件事传到了徐景昌耳中后,徐景昌犯愁的急急忙忙找到了幕僚。
幕僚叫做席远清,是府中的老人了,他爹在时便一心辅助着他爹,所以徐景昌很是信任此人,凡是有拿不定主意的便会去找席远清商议。
徐景昌一脸犯愁道:“席先生,现下我该怎么办啊,汉王殿下自从封了云南一直就不肯就藩,更与太子殿下多番相争,恐还有事端要生,我实是不想掺和进去,可如今汉王宴请不成,却依旧不肯放过我,我又该如何去做,可否向汉王据实相告,求其放过?”
席远清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道:“自国公去都督府学做事,这种事就难免会发生,不意外,不过据实相告不是好办法,汉王也不见得会体谅你的心意。”
“那该如何是好啊,汉王在军中势力颇大,我若被汉王为难,这以后差事还怎么做。”徐景昌焦急的问道。
他爹就是掺和这种事死的,他又怎么会再犯这种事。
“国公勿慌,此事其实我早就想过。”
席远清续了一杯茶,手指轻轻的敲在杯盖上,说道:“国公不妨去找一下皇后娘娘。”
“找我姑母?”徐景昌不解的问道。
席远清点了点头,但是也没多解释,反而兴之所至,指了指摆放在一旁的围棋,问道:“国公可有兴趣与我对弈一局?”
“我那有这个心…”说着,徐景昌看着席远清兴致勃勃的样子,最终叹了口气道:“行吧,不过还望席先生对弈时,可顺道帮我解惑,若不然我心真的难安。”
随后,两人摆上棋盘,你一下,我一下便对弈了起来。
席远清看着徐景昌有些心不在焉抓耳挠腮的样子,笑了一声道:“人活世上,其实与下棋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