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他们不给,我的那一份,我给你,这可以吧。”
“哼。”
刚才冷笑的人坐下之后,长江李开口说道:“现在第一是让姓何的出点事情,第二就是让工地出点事情,至少要停工。”
“恐怕不好搞,工地那边大部分都是内地的人。”
“就这样才好搞,让他不得安生,找内地的人去搞。”
“没错,内地的人还便宜。”
“怎么搞姓何的?姓何的出门都有安保?”
“你这话说的,姓何的那么大产业,随便怎么搞都行啦!”
“随便怎么搞,事情搞大了,姓何的会不会恼羞成怒?”
“你说呢?要搞人就要搞个痛快,除非姓何的把我们都弄死。”
“没错,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了,房价起不来,咱们都要跳海。”
“阮老板手下的人肯定恨这姓何的,姓何的这几年给内地弄了不少外汇。”
“反正咱们出钱,怎么搞,那是人家的事情,咱们现在说搞谁?有用吗?”
“对,让姓阮的自由发挥,事情搞的越大越好。
长江李沉吟了一下说道:“伦敦那边我可以说上话,毕竟港岛还是约翰牛的地盘,一个内地人太嚣张了,很多人不满意了。”
“这样更好了,最好把姓何的弄死,就更好了。”
“弄死也不是不可能的,保镖又算什么,比起南越那些杀6手,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对。”
“这次我一分钱不会出的,并且要给我好处,我就给你们联系阮老板,不然你们自己去联系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
“干不干,不干就拉倒,姓阮的好打交道,你们去啊?”
“我可是已经上过当了。”
“好,好,我们出,我们出,你先问问价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