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丰顺手拿给何贵一条毛巾,然后带何贵去澡堂子洗澡,换了一身衣服,回到院子里面,何贵就自己刷衣服,看起来也是傻傻的。
房子并不大,也就十几平米,里面有炕,还有蜂窝煤炉子,现在是几月不知道,不过按照何贵的估摸,应该是早春。
何贵查了不少资料,发现来过去,最好赚钱的方法,就是怼……茅台。
没错,只有这个是比较安全的,别说什么古董,古董的大部分价格是洗白的人堆起来的,不是圈子里面的人,你从哪个渠道来的价值几千万的古董?
大数据时代,想要查你,多简单。
当然还有一点,炒古董的那是黑白政商都有的,是一个大团伙,万一拿出来的古董撞车了呢?
至于说黄金,几万块钱黄金还罢了,市场上多了百万的黄金,信不信有人就盯你了,什么叫硬通货?全世界的硬通货,你说没监管?
至于邮票什么,市场早就被炒烂了,当然新世界往这边倒腾一些东西,还是可以的,现在八几年,还没有什么大数据时代。
但是千万别处风头,隐藏在暗处。
“煮饭了,你不是说你会煮饭?”张丰拎回来一块豆腐,踢了踢躺在炕上的二傻子,二傻子一双腿吊在炕沿上。
何贵以前做过汽车修理工,高中毕业就出来做学徒,后来又自己倒腾饭店,赔了一大笔钱,然后又进厂,最后送外卖。
之所以是不当修理工,是因为皮肤过敏,成天与机油打交道什么的,导致皮肤溃烂。
倒腾饭店,是因为太有良心了,其他人拿冻肉,自己采购新鲜的,就拿鸭子来说,新鲜的鸭子市场最少十几块一斤,冻库里面除掉舌头内脏,鸭脚的白条鸭最低达到几块一只。
何贵爬起来。抓了抓脑袋,先来到小厨房把蜂窝煤的火门打开,再看看材料,抓了一小把干木耳,泡在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