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姜子牙松了口气,笑道:“还望兄长恕罪,小弟在山上无有年月,不觉已是四十载。”
两人携手相搀,进到庄子落座,准备好酒好宴。
一番追忆似的畅谈之后,宋异人问:“贤弟在山上可曾学些什么道术?”
“怎么不学?”姜子牙喝了口酒,掩住心中怅然,笑道,“挑水、浇松、种桃、烧火、炼丹……无一不全。”
“竟是些仆人的活计。”宋异人摇头,“贤弟既然回来了,不如做个事业,还出什么家,你就在我这里住下,不必再往别处去。”
“兄长有言,敢不从命。”姜子牙道。
“常言道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”宋异人又道,“你我既是兄弟,我明日再与你说一门亲事,生下一男半女,也不失姜姓之后。”
“使不得,使不得。”姜子牙忙摆手,“我都七十二了,还说什么亲,做耽误人家的事。”
“贤弟一表人才,岂可妄自菲薄。”宋异人态度却很坚决,“有个知冷暖的婆娘在身边,你就知道日子有多快活了。”
姜子牙还是连连推辞,俱是七八十岁的兄弟二人,谈至很晚。
宋异人走后,子牙却是难以入眠,对前路感到迷茫。
成家立业?
明主何处寻?
他的人生又该去往何处?
昏昏入睡后,次日醒来已是天光大亮。
姜子牙寻了一圈,却不见宋异人,就问庄童:“你们员外去哪里了?”
“一早出门,想必是要账去了。”庄童回答。
没等多久,宋异人回来了,见到姜子牙,便大笑道:“恭喜贤弟!”
“小弟喜从何来?”姜子牙诧异。
“今日一早与你说亲,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,合该你姻缘到了,竟与你寻了个合适的。”宋异人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