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子长松了口气,也端起茶盏,转而对李牧云道:
“老夫当年在本部时,便听书院执教说牧云贤德,如今有你来监宗,老夫也能轻松不少了。”
李牧云被夸的有些尴尬,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想了想道:
“是啊,雪炎宗真是个好地方,若不是为了舆论,道盟应该早拿下这里才是。”
春箫子:
“……”
钟符子:
“……”
魏山君:
“……”
一句话就把春箫子和几位长老的老脸,说的比萧白的脸还黑。
不愧是社交牛逼症,萧白一时竟不知道,他这句话是针对雪炎宗,还是在讽刺道盟。
眼看议事厅里的氛围有些古怪,萧白随口打个圆场。
“这不是派李监宗来了吗?”
李牧云笑道:
“哈哈,真要攻山,有萧兄在我也拿不下雪炎宗的。”
萧白心想,这家伙身居高位,未免谦虚过头了,言行举止还是个没走上社会的学生。
“毕竟,萧兄可是智斗三位老祖,让他们走火入魔不惜自爆的智者。”
李牧云补充道。
萧白哑口无言,这家伙谦虚归谦虚,但他说的话听起来总有些古怪。
这时,轮到钟符子打圆场了。
“说起三位老祖,李监宗还是看看本门最新的护山大阵,正是由老祖们临死前掏出仅剩的主脉晶矿,呕心沥血设计出的新阵法架构。”
钟符子这种一本正经的严肃人,说起慌来那叫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。
李牧云点了点头,忙放下茶盏。
“好。”
随即,几人参观了位于擎首峰顶的主阵基石。
这是一块巨大的环形黑曜石碑。
从里到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