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因为,这畜生如此巨大,而在我们的甲板上,只能搁上它的极小部
最后让人把他拖上了甲板。嵌在那一个的咽喉里,它们彼此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拚命挣扎,都想很快解脱自己的困境。我却不慌不忙,跳到它们的跟前,抽出我的猎刀,刷的一下,把狮子的脑袋砍了下来,它的身子就倒在我的脚边,还在抽搐
至于那张鳄鱼皮,按荷兰的习俗,先把它剥了下来,放在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馆里,当作最名贵的珍品展出,那儿的讲解员,对每个他所导游的客人,讲述了擒拿鳄鱼的整套故事。在讲述的过程中,他不免添油加醋,真真假假,各参其半,听了叫人
十分恼火!譬如说吧,他老是这么说,当那狮子从鳄鱼的肚皮里窜过,正想打肛门逃走时,我的那位先生,便是鼎鼎大名的男爵,这是他对我的一贯称呼,就对着将要探出来的狮子脑袋,连同鳄鱼三尺长的尾巴,一古脑儿砍下去。那鳄鱼呢
这家伙继续说,当然不肯马马虎虎地把自己的尾巴丢掉,便连忙掉过头来,张口咬住先生手中的猎刀,它这时愤怒已极,索性把猎刀吞入腹中,猎刀直刺那猛兽的心脏,立即就地倒下,丧失了性命。
我的先生们,我不好意思给你们讲了,这家伙的一副厚皮老脸,使我问心有愧。有些跟我素昧平生的人,特别是在我们这个疑神疑鬼的时代里,听了如此浅薄的胡说,就容易把我所说的真情实事,认为是缺乏真实性,这对我这样一位堂堂的绅士来说,简直是不可容忍的诋毁和侮辱。
1776年,我赶到朴次茅斯军港,登上了一艘英国的一级战舰,偕同四百个士兵,带了一百门大炮,向北美进发。我本想把英国的见闻,在这儿给你们畅叙一番,不过转而一想,还是另找机会的好。但是有一件事,我觉得非常有意思,不妨顺便提一下。当时我很侥幸,见到了穷奢极侈的国王,他端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里,一路向国会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