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持箫拍手,四下看看众长老的表情,心中终于松了口气。
之前发布的掌门令强制众长老参加这次巡宗礼,让长老们颇有怨言。
现在,萧白终于给他正名了。
想到这里,春箫子连气势也变得雄浑起来。负手沉吟道:
“本座早说了,萧师弟是个剑道天才啊。”
全场鸦雀无声。
只有魏山君冷哼一声。
形如肉山的他,冷哼一声的效果,跟河马喷气差不多。
时隔三十年,又一个剑道天才被玉壶给霍霍了!
跟玉壶学庖丁剑法,跟暮昀学夏侯体术……
魏山君的心,在滴血。
在他眼中,这些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功夫,完全配不上萧白的天赋。
一个冷哼,吸引了全场注意力。
也吸引了萧白的目光。
面对这个不遗余力的拱火者,萧白沉着脸,恭敬,又没好气的问:
“不知魏师兄有什么意见?”
魏山君忽然勾着身子,问萧白:
“萧师弟,你的药术天赋如何?”
萧白不知何意,考虑到老婆不肯传授自己医术,便谦虚的说:
“我,并无药术天赋。”
宛如蒲席的大脸突然咧嘴一笑,瘆人的很,魏山君故作叹息:
“那在百草峰是屈才了,虽是玉壶师妹的道侣,但来我执剑峰学剑也未尝不可,如此更能报效宗门……何况,执剑峰的待遇可是全门最好的,不知萧师弟意下如何?”
以前,萧白尚未抛弃杂役思维,并不在意辈分。
现在,见玉壶老婆在长老中的地位不太高,被侮辱也不反击,他也不得不在意辈分了。
他若真去执剑峰学剑,以魏山君为师,就等于是自降辈分,连老婆的辈分也一块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