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送我们离开,虽然没能除魃,但古魃已经离开了陈家村的地界。以后古魃再来...它们也懂得,利用四象阵,以严寒驱赶古魃。
但陈梦琪,没有随我和陈西南离开,她让我们先回上京。
她拿出钱,请徐道长留下。帮忙重修山神庙,也为黄皮子和山中野怪,超度一下亡魂,希望它们来世,可以为人。
在回去的路上,陈西南开车谈到:“人因为善恶,判罚六道...可人这一生最无奈的,就是出生没得选...爱你的人,也不是你能选的。”
闻言我无奈一笑,随问接下来:“古魃的事情,该如何解决,去陈家借刀吗?”
陈西南沉眉摇头:“还是让纳兰家的人去解决吧...我已经不想在淌这浑水,更不可能,去求陈家。”
随后无论我怎么提起古魃和陈家。他都不做回应,反而渐生反感,我也不好在追问下去。
两人轮换开车,历经30多个小时,深夜才回到了上京...
在我家别墅门口,他换自己的车回家。离开前感叹:“这一劫,总算是过了!”
“是啊,”我也深感庆幸:“这一劫,终于是过了!”
但陈西南意味深长的看我:“你过的,是古魃这一劫,还是心里的劫?”
“我...”我闻言一愣!陈西南却是一笑:“这世界上,最难化解的,往往是心里的劫,最难回应的,就是感情!”
我茫然看着他,突然会想:“你会相面,也会算卦,还记得上次,你帮我算过姻缘吗?”
“当然记得,”他重复着当时的话:“七情不由自主,情爱不能自控。随行皆有陪同,终老,却无一人。”
“那么凄凉,”我以前没有在意,但现在忍不住问:“真的吗?”
“嗯,”陈西南眉间一沉:“还会有一挚爱,便也是往后...这世上最想杀你的人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?”我有感一笑:“我会爱上,一个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