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辰小心。”急声提醒的瞬间,地下一只血手伸出,我赶忙退后。但眼下,根本不只是伸出手而已。地面开裂,一具血尸直接爬了出来。他朝着我极速匍匐,与此同时,裂缝中钻出密密麻麻的蛇,个头不大,长度都还不足一米。
但密集恐惧症,让我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...
“还不快跑!”锦毛鼠突然幻化身前,拉着我就跑。她终究是老鼠本性,生性惧蛇。
可我回头看着疯了一样朝我爬来的血尸,他嘴里“啊屋”不清的吐字,流露出的眼神,让我心里极具复杂。
追上徐富贵他们,锦毛鼠才埋怨:“江辰,你说你,那么危险,你还...”
我把鞋递给她,呆愣的没有说话,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眼神,总感觉心里怪怪的。
我最后走出黑雾的瞬间,谭父立马揭开红布,露出魑虎神像...
陈梦琪一揭神荼,谭梦儿揭开郁垒,霎时间,迎面吹来的风宛如热浪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我心里莫名生疑。
只听锦毛鼠提醒:“风水你不懂,那人字加上左右斜点,念什么?”
我顿时惊觉:“魑虎和人字的头重合不计,在把左右神像视为斜点,加在人字两边,不就是个火字吗?”
“聪明,”锦毛鼠声落形散,消失在了眼前。
“你又跑?”我在心里忙声喊她,只听她在我心里说:“这只鞋,我承情了。看在这件事的情面上,我原谅你了。”
居然学纳兰欣说话,我哑然失笑,回头只见黑雾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缩了回去,凝聚回三岔路口的交界点。
“江少爷,”谭父上前询问:“这事,办的还顺利吗?”
“很顺利!”但我还是带着一百兵哥,多走了半公里路才停下来。
收走他们手里的灯笼和纸人时,我看到他们浑身都是汗,也不知道是热风吹的,还是对刚才黑雾中有所察觉,流下的冷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