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情二人心知肚明,现在却默契没有提及,生怕引发滔天波澜。看见跪在宁川府邸前的远星剑,二人也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前行。
宁川将书信焚成灰烬。
刚准备走出门口,就感应到远星剑正跪在门口,他深吸了口气走出大门,“远兄,你这是怎么回事?我受不起你的跪拜,先起来。”
宁川实打实把远星剑当成兄弟。
远星剑眼眶通红,全身颤抖,哽咽道:“宁兄,我对不住你。没能保护好你的妻子,你惩罚我吧,否则我心中会不安。”
宁川再次叹息。
魔族之所以得手,完全是因为山海宗实力太弱。
它们支开纪秉之后很容易就能得手。
远星剑现在也不过是元婴修士而已,在高层次魔族面前能做什么?
所以。
宁川真的没有怪他的意思。
只有弱者,才能将事事都怪罪于他人。
远星剑满脸愧疚,显然有些话想要跟宁川诉说,只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。宁川看出远星剑的异常,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?
“唉!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总之我觉得这件事情怪怪的。”远星剑说道。
“它们带走司音的时候,太轻松了。”
“山海宗甚至都没有抵抗。”
远星剑虽然没有明说,但也在暗中告诉宁川这件事情背后有诡异之处。宁川认真聆听,也打算跟魏无晴等人了解这件事情的经过。
强者能够掌握更多信息。
宁川叹道:“司音师姐既然身为我的道侣,就应该知道自己会被魔族盯上。这一切怪不了任何人,只能怪我没有保护好她。”
这令他内疚不已。
宁川拍拍远星剑肩膀,叮嘱他好好修行,将来才能猎杀更多魔族。
没有必要为这件事情内疚与自责。
远星剑接连叹气。
在宁川的鼓励下,远星剑重振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