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了朴大贤的所有记忆，否则二人一定会以为宁川用的是仙家功法，毕竟他们对这类功法前所未闻。

甚至连想都不敢想。

玄赫等人惊骇地望向朴大贤，还时不时有人呼唤朴大贤的名字，试图让他清醒过来。朴大贤置若罔闻，一会大哭一会儿大笑，将自己做过的坏事一一道出。文正焕也不颓丧了，如其他人一样惊恐地望向朴大贤，在他们眼中宁致远就是个恶魔！

比他们还可怕千万倍！

宋雨晴听完朴大贤的描述之后心底发寒，屠杀的过程远比她想象中残忍及血腥，简直就是灭绝人性。

杨柏峰冷哼道：“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供出来了，你们还想隐瞒？”

玄赫迟疑了。

在犹豫着要不要坦白？

宁川消化了部分记忆后再次开口：“如果不想跟他一样变成一个疯子的话，现在开口也还来得及，你们千万不要消耗我的耐心。”

玄赫心理防线在寸寸崩溃。

宁川见状也知道差不多了，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，谁要是第一个说出实情，我可以给他一个奖赏。”

这句话对这十几人来说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！

玄赫率先问道：“只要我说了，你是不是就能够饶我一命？你现在给我一个承诺，我立马就说出来！”

话音刚落。

寒国人内部吵开了锅，一人说道：“他们不说，我来当第一个说出实情的人！”

“我来！”

“……”

要不是宁川站在这儿，这帮人肯定得打起来。

文正焕陡然发出声冷喝，让这些寒国人全部闭嘴，“你们还有没有点尊严？我们是为了伟大的大寒牺牲，大寒史书上会有我们的名字，你们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们的亲人感到丢人！难不成，你们希望自己的亲人在大寒被人指指点点吗？”

玄赫一怔，羞愧低下头。

其余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