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祖伟又转头看向宁川。

直到现在，他终于明白心底的不安来自哪儿。

收回目光，黄祖伟绝望地看向吴成清，后者眸子里压根没有愧疚之意，不过吴成清也在用眼神告诉黄祖伟，等他拿到秘密之后会把宁川杀了给他陪葬。

噗通。

黄祖伟尸体倒了下去。

吴成清闭上眼睛，叹道几：“为师也是迫不得已，可若是不这么做的话，为师也将失去成为天级宗师的希望，希望你能够理解为师的用心良苦。”

“安息吧。”

宁川静静看着这一切，不禁觉得黄祖伟有些可怜。

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存在了片刻，很快就消弭无形，黄祖伟这是罪有应得。

吴成清抬头看向宁川，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你提的条件我已经完成，希望你说到做到，别浪费我徒儿的一番好意。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宁川笑了笑。

“我只是没想到，你居然下得去手，把自己的弟子杀了。”

对于吴成清来说，这是人生污点。

不过好在周围没有其他人，吴成清完全可以将黄祖伟的死算在宁川身上，反正到时候宁川也已经死了。

死无对证。

“我徒儿是为我而死，可谓死得其所。日后我若是成为天级宗师，有他的一份功劳。”吴成清轻描淡写说道，让宁川觉得有些恶心。

伪君子也不过如此。

“前辈好手段，看来你为了得到我这个秘密也算无所不用其极。”宁川侃侃而谈。

吴成清眉头皱了皱，忽然意识到一丝丝不妥，怎么现在的宁川居然能保持平静，刚才明明已经摆出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
前后两个模样，简直判若两人。

“够了。”吴成清低喝。

“老夫不想跟你浪费时间，你提的条件我已经做到，立马把你的秘密告诉老夫。老夫不想为难你，希望你识趣。”

宁川擦拭血迹，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