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全身就疼,可不能胡乱污蔑人。”
“他真的得了绝症。”
民众恍然。
是啊。
刚才年轻人不就是说全身上下都疼么?
中年人和侄子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年轻人疼得实在是受不了,用脑袋不断撞击地面,中年人这下更加不知所措了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难不成侄儿真的得了什么绝症?
眼看侄子脑袋都磕破了,中年人也顾不上别人的委托,向宁川求助:“医生,我侄子到底得了什么绝症?你要是知道的话,就快救救我侄子,他快要疼死了!”
宁川心中一喜,鱼儿上钩了。
他装模作样地打量着年轻人,然后皱眉说道:“我问什么,你就答什么。如果有丝毫隐瞒的话,都可能要了你的命,知道吗?”
年轻人痛苦地点头。
“你有这种症状多长时间了?”宁川问道。
“有……有两三天了。”中年人在一旁插嘴。
宁川若有深意地看了眼年轻人,年轻人估计也是怕死,反驳道:“你别听他瞎说,我是刚刚几分钟前才出现这种症状的!”
众人纷纷狐疑。
这怎么和刚才的说辞不一样?
“你不是说,这种症状已经持续两三天了吗?”宁川似笑非笑。
疼痛时刻侵蚀着年轻人的意志,他哪里还敢隐瞒?哭丧着脸说道:“那都是骗你们的,我们受到了星海大药房的指使,故意来回春堂捣乱。”
李海生瞪大了眼珠子,满是不可置信,但很快又露出恍然之色。
“我就说怎么查不出他得了什么病。”他低声喃喃。
年轻人一股脑和盘托出。
中年人原本想要阻止的,但考虑到侄子的状态之后也没了声,只是有些羞愧地低下头,没有底气面对众人。
民众哗然。
谁都没有想到,来龙去脉竟会是这般离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