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电话。

关明珠紧忙把耳朵贴到手机上，聚精会神地听着。

“是我，方老，这么晚给您打电话，没打搅到您的休息吧？”许修远没好气地看了眼关明珠，然后打开了手机免提。

关明珠抱着胳膊，用口型示意——说！正！事！

“没有没有。”方成益问道，“许先生，你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
许修远笑道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想问问方老，江宁是怎么说服沈家豪，让他把那些医生都放了的。”

“说服？”提起这个，方成益顿时精神了，与有荣焉道，“沈家那些狗腿子，全被我师叔打趴下了，沈家豪的下巴，更是被我师叔亲手摘掉了，不同意放人？沈家豪也得能说出个不字才行啊！”

“什么？”

许修远和关明珠对视一眼，均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。

“江宁孤身闯入沈家，非但没受伤，还把沈家豪的下巴给摘了？方老，您确定没有乱说？”

“当时那么多医生都在场呢，这怎么做得了假？许先生，你是没看到，我师叔当时的英姿啊！”方成益又叹口气，“可惜，师叔不肯认我了。对了许先生，能不能烦请您，在师叔面前，替我美言几句？”

许修远呆若木鸡，甚至连方成益什么时候挂的电话，都没有察觉。

“这个儿子，我认定了！”关明珠满脸兴奋，一字一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