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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罗酆山的护法，都这么喜欢叛逃吗？

说着说着，老陈便哭了起来，还盯着张灵说：“徒儿，这么多年过去，你总算来看为师了。”

张灵咽了咽口水，表情有些害怕，也不敢凑上前去。

魏南这时隐约有了些猜测，就试探性问道：“你徒儿是谁？”

“乐乐……乐乐……”

魏南脑子里灵光一闪，便疑惑道：“程乐乐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！”老陈猛地抓住魏南的胳膊，那双手的力气极大，掐的魏南一阵生疼。

但魏南也来不及喊痛，因为他此时也满脸的震惊。

弄了半天，老陈的徒弟居然是程乐乐！

犹豫片刻，魏南从包里摸出来一个瓶子。这是他以前用来装程乐乐的瓶子，自从程乐乐出事之后，他就一直带在身上。

这个瓶子上面，有着程乐乐的鬼气。

果不其然，老陈看到之后无比激动，颤抖着双手接过瓶子，仔细摩挲之后，眼中似乎多了几分清明。

他终于从疯癫的状态之中清醒了点，这时问魏南：“她现在在哪？”

魏南抿着嘴低下头，失落道：“她死了，我没能保护好她。”

出乎意料的是，老陈并没有生气，只是满脸的痛心，嘴里还呢喃道：“徒儿……”

之后魏南也不隐瞒，就把程乐乐死在沉龙渊的事情跟老陈说了说。单从他的讲述之中，老陈也能听出来两人的关系不错。

老陈感慨似地叹了口气，嘀咕道：“当初我逃离罗酆山，她不得不顶着压力接替我的位置，这都是我的错。可恨我现在苟活着，她却与我阴阳相隔了。”

“她只差一点就能逃去南方生活了，怪我才对。”魏南满脸的自责。

他此时倒是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，只是一心想着程乐乐的事情。

老陈盯着魏南半天，忽然去旁边的箱子里面翻了翻，翻出来一张发黄的纸包给了魏南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