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司马稠作为接应,否则的话,这一趟赵国之行,估摸着还要磨蹭许多。
“陈相,到了。”
稍稍停下脚步,陈九州抬起头,面前的视野,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。
比起南陲三国的皇宫,赵国的皇宫群,可要巍峨得太多,即便是脚下的御道,都用了许多琉璃宝石来铺垫。
至少有上百根的石柱,勾勒着一条条的蟠龙,姿势各异,仿若要一下子飞起来一般。
最中央位置的敬天殿,两条蜿蜒二绕的戏珠巨龙,栩栩如生,陈九州只多看了几眼,便觉得那两头龙,仿佛是回了头,与他对视。
上千一队的御林军,银甲银刀,萧杀地保持着长蛇阵列,从御道上穿插而过。
即便连最不起眼的太监,也是一身的绸装,带着顶珠的宦官帽,步履匆匆地来回走动。
见着陈九州的神色,司马稠整个乐开了花。
“陈相,我赵国这皇宫如何?”
“恢弘至极。”陈九州笑着吐出一句,惹得司马稠又是一阵大笑。
但说到底,这赵国的皇宫,在最先前的时候,是虞朝人,而赵国皇室,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。
“陈相,请!”
随着司马稠的声音,在两个老太监的引路下,陈九州沉沉往敬天殿的方向走去。
而跟随的左龙,只能留在御道边上等待。
“陈相,还请卸剑。”
陈九州点点头,这道礼仪他还是懂的,当初南梁的那位范炳,便是因此被他摆了一道,差点玩死。i
“东楚陈相陈九州,入殿!”
“传!东楚陈相陈九州,入殿觐见!”
理了理身上的长袍,陈九州和司马稠两人,一前一后,踏入了敬天殿内。
龙椅上,老熟人司马默放下手里的卷宗,堆出了职业性的笑容。
“知道陈相入赵,朕高兴得两天睡不着觉,奈何国事颇多,还请陈相见谅。”
“外臣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