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落到地上,发出响动,又把那位巡逻的小统领,吸引过来。
“陈、陈相啊,屋里可有侍寝的姑娘吧?”小统领抽着嘴巴,“旁边的厢房,还住着几个我赵国的远吏。烦请陈相,克制一些……”
陈九州关了门,咬牙切齿。
司马婉鼓着脸,又要低头找土砖。
“先别找了。我只问,哪里得罪你了。”
戴着面纱,司马婉一直不敢揭下。听着陈九州的话,索性便开了骂。
“贼子!登徒子!烂心肠!”
“喂……”
“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。”
“你自个想,反正你陈九州就是个贼子!登徒子!”
“东楚第一烂人!天下二十州的姑娘,见了你都要吓得躲起来!”
“你骑马要坠!吃饭要噎!同、同房不举!”
陈九州原本还在抠着耳朵,这最后一句,好像是非常过分了。
骂的舒服的司马婉,终于舒出一口气,拍了拍手,瞪了陈九州两眼,便想往外走。
却不料,突然被陈九州一下子拉住。
“你大胆!”
“夜深人静,你不是来侍寝的么?”陈九州淡淡一笑。
“并、并不是,我堂堂……”司马婉急忙顿住声音。
“堂堂什么?”
“松手!”
“本相改变主意了,你侍寝吧!”
“呸,你算什么东西!”
司马婉气得鼓起了脸,慌乱中抓了一个砚台,想往陈九州脑袋砸去,但不知为何,一时舍不得下手。
动作一滞,两人居然身子一滑,同时摔到了地上。
脸对着脸,眼睛对着眼睛。
陈九州的手,还处以一个环抱的动作。
“松、松手!”
“你似曾相识。”陈九州松了手,却忽然伸起来,想揭掉司马婉的面纱。
司马婉突然扬手,将旁边的油灯打熄。
屋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