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的人,关前搦战,原本就是再规矩不过的事情。”
贾和一脸无语。
还讲规矩呢?先前傅松被你诓惨了,等着你会师再打,这可好,你是打赢了再会师。
……
裴峰骑在烈马上,极度兴奋,许久了,他都没有和人畅快淋漓地厮杀。
“吾乃东楚虎侯!谁敢出城与我一战!”
斧头关城头上,李靖伟眉头皱的很深,想不通陈九州几个意思。
“军师,让我去!”一个五大三粗的统领,请命开口。
“送死么?你打不过。”
李靖伟直截了当地点明,东楚虎侯,早已经成名多时,东楚狠人不少,这位虎侯,可是最狠的一个。
“陈九州想作甚。”
李靖伟眯起眼睛,冷冷挥下手势。他可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,都沦落为太监了。
他这一生的目标,只为打败陈九州,杀死陈九州。
“又是你这个阉人!”
裴峰大怒,举起了铁盾,匆匆挡住抛射来的飞矢。
“莫射我的马!”
调转马头,裴峰骂骂咧咧地退出半里之外。
过了一阵,又想回去继续搦战,但城头上的箭雨,却再度抛射下来。气得他远远退开,连着骂了半柱香时间。
“陈相,老裴回来了。”
陈九州抬起头,有些同情地看着裴峰,这个结果,他是预想到的。
“陈相,这些徐人不受我的搦战。”
“裴峰,明日再去三轮。”
“还去?而且是三轮?陈相,他们又不受。”
“受不受另说,你必须去。”
裴峰有些无奈,只得伤神地点了点头。
连着三天时间,裴峰都在关前搦战,又喊又骂,又被箭雨驱赶。喊到最后,连祖宗十八代都咒了,依然没有什么效果。
“老太监!你有儿子乎!我有三个!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,做了多少祸事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