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陈九州,到底是个怎样的怪人?”
“婉婉,我也没看清,那时站在营帐外,我都怕死了。”
“所以啊,你还去做甚。”司马婉佯装生气。
“婉婉,我父的牙牌下不来,只能一直住在城外的棚户里,所以……”
赵国以法立国,皇室女眷不得参政。即便是司马婉,也不敢过于造次,虽然也经常请许茹一家入宫小聚,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。
“本宫也不知道父皇,还要多长时间才回。这天下会盟的事情,以往的话,至少有半月有余。”
咬了咬嘴唇,司马婉蓦的开口,“只需拿到父皇的手谕,你们的事情,自然就没问题了。”
“茹儿,你跟我走,我带你去本营那边,讨要父皇口谕。父皇平时最疼我,没问题的。”
许茹还有些惊怕,却已经被司马婉拖着手,往前上了凤驾马车。
……
大雨倾盆。
坐在营帐里,陈九州一筹莫展。
“陈相,还没有通告。”
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快晌午了。”赵麟拱手回答。
“估计,今日真的无事了。”
“陈相,我刚才绕去中军帐那边,远远便见到,那些国君都在相聚饮酒……”
相聚饮酒,却偏偏不请他这个东楚丞相,其中的轻视意味,更加明显了。
“无事,饮酒伤身。”陈九州语气不变。
还是那句话,他巴不得清静。
“魏国那边,如今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还是半死不活,本营外二十里的牢关,仅有几千老弱驻守,若是联军想攻关,不过半柱香的事情。”
“司马默不会太急的,天下会盟,他这个盟主,还要好好的表现一番。如此,日后扶持傀儡上位,才能有更多响应。”
“陈相高见。”
“赵麟,且去吧,不管如何,还是要小心一些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