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盛名的。”
“陈相,不若委屈一下?”
“愿听盟主吩咐。”陈九州淡然拱手。
“好,陈相果然识大体。来人,寻一个小马扎来,让陈相坐后一些。”
不多时,有军参抱来一张小马扎,走到陈九州面前。
陈九州谢了一声,搬起小马扎,平静地坐在后面。
似乎被穿了小鞋,小马扎极其不稳,每隔一下,便会发出“叽叽呀呀”的摇晃声。
让那些会盟的国君,笑得无比快活。
徐泊得逞地扭过头,看向陈九州的目光,充满了解气。
“那位……东楚丞相,莫非是臀下生了疮么?哈哈哈!”
“朕觉着,应该是陈相打抖了?”
“听说东楚乃化外之邦,即便是国君,都是坐草席的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司马默饶有兴致地抬起头,看向陈九州的方向,当发现陈九州一脸云淡风轻的时候,心头微微有了些惊奇。
该是怎样的人,才能做到这般的云淡风轻。
“陈相,那便先委屈一下。”
“盟主勿忧,本相坐得很舒服。”
“那便去陈相竖起耳朵,认真来听罢?”又是一个中原国君,讪笑着开口。
陈九州礼貌地抱拳。
天下大势,乃是一场无差别的吞并。
别看这所谓的天下会盟,卿卿我我的,若有一日,契机来到,那么便会大国吞并,各自征伐不断。
到那时,又该有不少国家,彻底被亡国。
在这一点上,陈九州隐隐有些庆幸。
东楚身处南陲,吞并的对象,或者说谨防被吞并的对象,都只有一个,那就是徐国。
地理位置,实则是比那些所谓的中原上国,要优越多了。
“那位北燕的?为何还没到?”司马默环顾一圈,突然想起什么,越发有些不喜。
如果说在中原之地,赵国还有对手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