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一番,免得惹得四个师兄不高兴。
“最好不过!来人,速速去备下酒宴!今日,我要与四位师兄痛饮一番!过两日便大破东楚!”
“破了东楚,还请小师弟做个主,让我把那位东楚侯爷的头盖骨,做成酒杯!哈哈哈!”青疤老头大笑,神色间,只当前方不远的广陵郡,不过是探囊取物。
……
高高的广陵城,一柱又一柱的油脂灯笼,悬挂在城头边上,映照出野外之地的光怪陆离。
“侯爷,陈相急书,让侯爷务必小心行事,莫中了敌人的诱敌之策。”
周公陆急急走来,递来一张小信笺。
“陈相英明啊,我广陵郡城高墙厚,即便是几十万大军来攻,本侯也有信心,守住一月。”
“侯爷,威武侯那边的援军,也准备开始驰援了。”
“那便好,军师,传令下去,令三军小心一些。狗卵的徐国,二十万大军,便敢攻打我广陵郡!”
回过身,何通冷冷往前走去,身上披着的虎头铠,在火把的映照下,闪耀着刺目的光泽。
在他身边,亦有一位同样穿着铠甲的孩童,跟在何通后面,不时抬着头,看向远方的夜景。
“父亲,敌人或用疲兵之计。”
“风儿?此话怎讲。”何通饶有兴致地蹲下身,看向自己的儿子。
“夜黑风高,坚城厚墙,敌人攻城的可能性不大,但扰我军心,用以疲兵之计,便是当前最好的上策。”何风抬起头,认真地一字一顿。
“风儿,你还小,一般来说,敌军既然安营扎寨,那么第一日,大多是需要好好休息,为攻城做好准备。”
“父亲,义父说过,战场瞬息万变,不可以常理推之。”
义父,则是陈九州。
何通神色更是莞尔,也没有再争执下去,将何风疼惜地抱在怀里。
“那么便好,我们的小侯爷勘破战机,洞穿了敌人阴谋诡计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