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陈相,还有多久才到。”
“青松先生可知?”
“老夫不参与国事,留在东楚,也只为修订史籍。”
“你我都老了,你只想修订史籍,而我,却想为南梁做最后一件事情。”
李青松闭上了眼,不再答话。
不多久,书院外,一个年轻文士,匆忙领了三道人影走入,为首的,赫然是陈九州。
正在看太阳的李堂马,微笑着转过了头,目光灼灼地看向陈九州。
“东楚陈相。”声音嘶哑而疲惫。
“这位是南梁李相了吧。”陈九州笑着行了一礼,稳稳坐下,旁边的李青松,沉默地推了一杯茶盏过来。
“李相来我东楚,莫非是刺探敌情?”
“陈相说错了,我李堂马已经被免职,如今乃一介白身,来东楚,自然是为了能刺探一些敌情,若是做得不错,或许回到南梁后,还能官复原职。”
陈九州身后,左龙听得大怒,冷冷地要抽出匕首,却被贾和一把按住。
不仅陈九州明白,他也明白。
李堂马敢堂而皇之地入楚,那就代表,根本不会怕死,说不定动手杀了,更中下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