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,又浮现于眼前,这所谓的五藩,居然背主投敌。
“陛下,本相已经答应,让夏构将功赎罪了。”
并非是陈九州圣母心,而是历经两场大战的东楚,经不起折腾了,再者,若连夏构也死去,那么整个夏氏皇室,将一个长辈都没有。
陈九州的意思,夏构自然是不能做权臣的,但很多时候,可以以长辈之身,譬如宗祠大典,夏琥选妃,都能做个唱礼人。
权势就不想了,安安心心回楚都,当好闲散王爷。
“陛下,如今东楚已经有一州之地,防范的中心,并不在楚地了。鲁长风那边,不宜大动刀兵,若是被徐国南梁寻着机会,说不得又要举兵攻伐。”
这一句果然好使,至少让夏琥听了,脸色变得戚戚然起来。
“当然,最终的决定,在陛下手里。”末了,陈九州补上一句。
“朕做决定?”
“陛下做决定,若等会陛下还是要杀,那本相只好让威武候遣五万精兵回楚地,伺机攻伐鲁长风。”
但这样做,必将让东楚露出防守短板。
“朕知道了。”夏琥眼睛里的戾气,莫名地少了几分。
不多时,外头传来了刘总管的禀报声,也不宣人名。
陈九州沉默地走过去,将御书房的门打开,却不曾想,一张布满老泪的脸庞,立即凑了过来。
“陈相恕罪!陛下恕罪!罪臣夏构,入宫请死!”
真要入宫请死,你就不会穿着一身黑袍了。
陈九州也懒得揭穿,示意了眼色,跟着进来的刘总管,急忙将夏构扶了起来。
可惜,夏构铁了心跪着,呜呜痛哭,陈述着自个这二十年来的罪状。
“皇叔请起。”夏琥冷着脸,心底也不好受。
“朕记得,父皇殡天的时候,六藩之中,也只有皇叔入了宫,祭拜一番。”
夏构哭得越发凄惨。
“父皇与朕说过,皇室兄弟诸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