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识破,铁定会被卫士抓住。”
“这个道理,我自然知道,机会只有一次,务必要慎行。”
想了想,陈九州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,递到魏贵手上。
“魏兄弟,明日你把玉佩拿去当掉。”
“陈相这是?看不起我魏某人吗!”魏贵突然生气起来,“爷虽然贪财,但不会趁人之危。”
陈相有些无语,“魏兄弟,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帮着把玉佩当了,我的随从会知道的。”
“我还说呢!放心吧陈相,我明儿一早就去。”
……
琅琊城边的一处黑巷子。
燕翎站在木窗边,不断用布条抹着短匕上的血迹。
不远处的破烂木床上,左龙浑身裹满了药膏,尤其是右眼,已然是空荡荡的一片,被长剑挑割的伤疤,一直蔓延到了下巴。
屋子角落,堆着三四具泼皮的尸体,已经两天了,隐隐发出了腐臭气。
“咳咳——”左龙嘴巴咳血,痛苦地晃着身体。
“左大哥!”燕翎急忙走去,端来一碗井水,待喂进去之后,才让左龙的脸色,慢慢变得红润起来,继而艰难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陈相!”左龙单目迸泪,声音嘶哑无比。
“陈相没事。”燕翎安慰了句,“若是陈相被抓,徐人早就游街欢舞了。”
“左虎死了?”
“死了。”
左龙痛苦地捂着胸口,既为孪生子,他感应得到,自己的弟弟,似乎是不在世上了。
“琅琊封了城,听说还闭了边境。”燕翎声音稍顿,“等找到陈相,我们便立即回楚。”
“明明徐国是友邦的,该死!枉陈相如此信任徐国,还特地来参见春社大典!”
若是徐豹还活着,自然不会为难东楚,但下邳王徐泊,已然是鸠占鹊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