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角,有卖身葬子的老乞丐,也不辨真伪,魏贵嬉笑着把八钱银子,尽数丢入乞讨的破碗里。
老乞丐感动涕零,刚要靠近,却被他一脚踹开。
“别扒拉扒拉!”
“魏爷是个好人。”家丁在旁说道。
魏贵喜上眉梢,却也只是笑了两句,这一世从贩油郎开始,他卖过良心,也赎回过恩德,如他这样的小人物,巴不得一生风平浪静。
“爷去憋泡尿。”还在大街上,魏贵便解了裤带,惹得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,都红着脸啐骂几句。
只是山泉声还未叮咚,巷子前的角落,突然一只血手伸了出来,攀住他的肩膀。
“太白星官老祖——”魏贵刚惊得喊了句,发现攀着他的那只血手,不知为何,突然又无力地垂下。
魏贵摸了一块石砖,小心探着头往前看去,不多久,整个人面色大变。
他惊惊乍乍地跑回来,第一时间,便握住了随行家丁的手。
“爷问你,东楚丞相的赏金是多少?”
“爷,系好裤带,你还滋着尿。”
“回话!”
“十万两……爷发现了!”
看着家丁兴奋的神色,魏贵突然变得沉默下来,许久,才哭丧着脸开口。
“发、发现个骡子。”
“那爷又问?”
“滚蛋!把衣服脱下来!”魏贵骂骂咧咧地扯着家丁的衣服。
“没看爷滋尿了吗?要换身衣服,赶紧地脱了!”
“那爷,我穿个啥?”
魏贵心疼地抛出一锭银子,脱了乌袍的家丁瞬间狂喜,捡起银子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。
“十万两啊,呜呜!”走入巷子,魏贵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帮昏迷的陈九州换上衣服,这才一会,哭得眼睛都肿了。
……
“十丈高的观天亭,跳下去非死即伤,所以,这一两天,你们都是瞎子么?”坐在龙椅上,徐泊语气清冷。